滟滟的烛光透进红纱帷帐里,精壮劲瘦的郎君裸身刺入她腿心,腰间的垒垒腹肌如白玉琢成,鼓动的皮肉下似蕴藏着钢铁般的力量,一根粗壮猩红的肉棒,半截已没入小穴,撑得贝肉和花瓣都翻开。
她像一朵初绽的花儿,刚展出娇嫩的内里和清幽的香气,便被一柄威武锋利的长剑侵占,明知它会插得她花心大开、汁液横流,可无论有没有春药催情,她都想与它合为一体。
纪栩咽了两下口水,侧过了头。
“看着。”
宴衡箍紧她的腰肢,在穴中浅浅进出,似乎在为深入一击蓄势。
纪栩定睛,却没看向两人下体,而是凝视他的眼眸。
这双眼,扫过淮南众民,睨过扬州世家,看过纪绰和主母,瞥过她和母亲,也在情欲时注定过伪装成纪绰的她。
不过很快,她就要在他眼中褪下纪绰的皮囊了。
前世没能捅破的东西,今生即将大白,她忐忑之余,有些期待。
宴衡没有理会她的违逆,他压上她的视线,肉棒一寸寸往内逼近。
纪栩觉得如被巨兽侵袭,不由缩紧小穴,宴衡像是受到什么刺激,身体猛地向前一撞。
“啊!”
一刹刺痛过后,庞然大物盘踞在她体内。
纪栩感到身子快要被撑裂了,可她从脚到头,都透着密密麻麻的酥爽。
穴肉蠕动,摩擦着肉棒环绕的青筋,花心痉挛,吸吮着龟头顶端的硬肉,她畅快满足得好似饥饿了叁天叁夜终于尝到梦寐以求的珍馐,之前被春药折磨出的焦渴躁郁一扫而空。
“好舒服啊……”
她不禁喃喃出声。
宴衡瞧着她如饮醇酒、飘飘欲仙的痴态,几记重顶上去:“你之前忸怩疑虑,不肯圆房,现在尝到甜头了?”
纪栩在渴望至极时破身,又在酣畅无比时受到撞击,这无疑似身在浪尖还被波涛推送得更高,一股沉厚的快感从花心直冲头皮,她感觉眼前如掠过数道绚烂白光,这种熟稔的滋味她不陌生……
——她快要高潮了!
想到隔壁耳房藏掖的纪绰,她抱紧双腿,竭力抬起屁股,好叫宴衡插得更深更重,并随之大叫:“啊……啊啊啊……才破身就要被郎君插上高潮了……”
初经人事的小穴狭如豆孔,宴衡抽送得艰难,好在淫水丰沛、软肉嫩滑,他可以放纵地将它操成自己的形状。
他拔至穴口,再全根塞入,不过几个来回,纪绰杏眼圆睁、樱唇微张,吐出淫词浪语,似要攀上极乐。
明明是个处子,却如青楼艳妓一般会迎合男人,但这做派,有些矫揉造作了点,难道是奉母之命?
他觑了眼四周,狠狠插开她的花心。
“啊——”记住网站不丢失:dongnanshu.com
纪栩的高吟卡在喉咙里,她后觉人爽到极致会发不出声音。
方才的白光如凝成一团,“砰”地炸开,她身心湮没在其中,所见所感,只余茫茫白雾。
“嗯……”
片刻,她听到宴衡的喘息,强忍着酥麻的余韵看向他。
他半跪的身体前倾,像骑在她腿心一般,肉棒立在穴中,顶得她平坦的小腹凸起一根粗长物什的形状,瞧着有些可怖。
“啪嗒……”
一滴汗珠自他脸上落下,好巧不巧地击在她裹着龟头的肚皮上,宴衡好像在忍耐着什么,深吁了两口气,缓缓抽出肉棒。
他一边抽一边道:“不知道你泄了什么,灌得我险些招架不住。”
纪栩不知何时已松开了抱在胸前的两腿,此刻那正搭放在宴衡的腰身左右,他敛首低眉之处,便是她的小穴,她有些赧然,默默转眸。
“旁人的奶汁都是从乳尖溢出,你倒好,下面竟也喷奶……”
纪栩听宴衡这般说了一句,不由看他,只见他胯下肉棒比方才还要雄伟神气,仿佛刚在战场打了胜仗的将军,但顶端一兜如乳似酪的白浆,正沿着茎身缓缓下淌,瞧着有几分滑稽,却也像功成后得到的甜美馈赠。
她经过人事,知道那是女子极乐时泄出来的阴精,偏他爱撩逗她,像上回她潮喷他说她是尿了,这次又故技重施……
她嗔他一眼:“你老欺负我……”
宴衡似是了然,笑道:“娘子知道的不少啊,看来私下费心做了功课。”
他两手后撑,瘫坐在床:“那你来欺负欺负我,我得以琼浆,必然会回报数倍精血。”
纪栩瞧那耸立蓬勃的肉棒,有些腿软,她虽吃了春药,可到底是初次,女上姿势会入得很深,她怕吃不消。
但见他兴致盎然,她又不想拂他意思,待会儿她还要自露身份、求他援手。
纪栩想要撑着身子坐起,四肢却绵软,她朝宴衡伸出一只手,他从善如流地将她抱起。
她双手搭在他肩膀,控着腰肢往他肉棒上坐,谁知他忽从旁边拈来一根红腰带,煞有其事地道:“娘子,你一欢快便会失了形态,刚才我让你抱腿给我插,不过片刻你就撒手了,我担心你再次失态,做出什么打扰圆房雅兴的事情,不如把两只手腕缚上,我们也好更加尽兴?”
他口中是询问语气,可态度俨然不可违逆,一面说着,一面拢住她两只腕子开始用腰带缠绕。
纪栩见抵抗不了,垂眸道:“我是初次,还望郎君怜惜。”
宴衡抬起她的下颏,轻声道:“我有分寸。娘子也知吃下春药,若是药效不解,怕是明后日你都得缠着我白日宣淫,要叫祖母、母亲及下人们知道了,你一介主母的脸还要不要?”
纪栩倒不关心纪绰的脸面,只是若如宴衡所言,她后边春药药效未褪,势必会在人前失态或暗自受尽煎熬,但他心思一向难猜,孰知言语真假。
她懒得理会其中门道,高潮过的身子快意散去,空虚和瘙痒如潮起般卷土重来,她偎在他胸膛,敷衍道:“郎君说什么就是什么,你快要我。”
宴衡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:“你不是想欺负我,不许偷懒。”
“坐上来,自己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