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大的问题,我的生理期四天就结束了,等第二天我再去看哥哥的时候,发现伤药并没有被开封。
他根本没用药。
男人的肛周还是有些肿,我突然一股无名火起,连套子都不给他用,直接就插了进去。
“哥哥,你就这么下贱吗?喜欢让别人把你的屁眼操烂是不是?那我就成全你!”
哥哥痛得全身颤抖,但也没有反抗,他沉默着,心甘情愿地承受我带给他的粗暴恶行。
等我实在体力不支放开他时,他才虚弱地看向我,那苍白的脸上冷汗涔涔,却仍然挂着微笑:“妹妹,你开心吗?”
我一滞,气得甩过去一耳光,恶狠狠地道:“我这次没给你下药,你为什么不反抗?为什么不反抗我?废物,废物!”
哥哥伏跪在地上,无力道:“我想让你解气……”
我喘息着,看着他顺从的样子怒极反笑:“看来哥哥还是没搞懂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,没关系,你迟早会明白的。”
我扣着他的腰,把伤药狠狠塞进他肛中:“不过在那之前,我还不希望自己肏的是一个发烂发臭的下贱屁眼。”
这几天都有雨,沉重的天气让我的心情异常烦躁,而且每次去看哥哥,他都是一副卑躬屈膝逆来顺受的模样,我不由更加火大。
我不想看他这样,这不是当初的我。
于是我更加变着法折磨他。
揪着他的头发往墙上撞,将他的脸按进马桶水里让他溺水窒息,拿书脊砸他的指甲盖……我想尽各种办法虐待他,羞辱他,想看他挣扎,痛骂我,向我反抗。
可是他偏不遂我愿。
不光一句怨言都没有说,甚至在我将他的手铐解开之后也不反抗,就乖乖跪在地上任由我凌辱折磨,像个只会服从的机械奴隶。
我气极了,也累得要命,不想再与他纠缠,于是草草穿上衣服下楼。
漆黑的雨夜里,停着那辆刚上市不久的古斯特。
阿宁确实听话,一直在车上等我,我发了消息,他很快便从车里撑伞出来,走向我。
他站在我面前,看了一眼我身上的衣裙,然后偏过眸去。
我顿了顿,对他微笑道:“阿宁哥哥,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阿宁低下头,礼貌的声音里带着疏离:“不辛苦,大小姐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他将我送进后座,却迟迟没有关门,我不由抬头看他。
漆黑的伞面挡住了外面明亮的昏黄路灯,阿宁正站在车门外,低着眸,沉静的目光正落在我膝盖的淤青上。
他抿紧了唇,在我询问之前开口道:“大小姐,阿宁有话想对您说。”
“什么话?”
我看向他俊秀的脸。
阿宁分明比我大,一贯也是清冷疏离的样子,此时却像个青涩的大男孩,低头不敢看我的眼睛,伞下昏暗,我却能清楚看见他脸上的淡淡红晕。
“你进来说吧,外面雨太大,我听不清。”
我退到另一个座位,示意他坐来我旁边,阿宁顿了顿,收伞,携着雨夜的凉意坐进来。
车门关上,嘈杂的雨声顿时被隔绝,车里一片寂静,我能很清晰地听见阿宁有些微乱的呼吸。
片刻后他终于开口,声音局促不安:“大小姐,请您不要再伤害大少爷了。”
我心里一惊——阿宁是什么时候发现的?
我压下胸口的翻涌,淡声道:“你说什么?”
阿宁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,坚定地道:“阿宁其实早就知道您和大少爷的关系不一般,也觉得你们很般配。主人的私事,下人本不该过问,可大少爷对阿宁很好,阿宁不想让大少爷难过,所以今天这些话,阿宁必须要说。”
我蹙眉,不明白地看着他:“你究竟想说什么?”
阿宁抬起眼看着我,诚恳地道:“阿宁想求大小姐,不要再和其他男人来往了,如果大少爷回来知道您有外遇的话,他会很伤心。”
他坚定的眼眸带着请求,我这才终于明白他的意思。
怪不得这几天他面对我时总是心神不宁,原来是以为我“出轨”了。
我不由觉得好笑,看着他郑重的模样,突然玩心大起:“如果我说不呢?”
阿宁明显愣了愣,然后道:“那阿宁只能把这几天看见的一切,如实告诉大少爷。”
我挑了挑眉——这几天?
我努力回想着自己这几天有异样的地方,却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——阿宁似乎一直在观察我,或者说,监视我。
是哥哥留下的吩咐?
我不由皱眉,一个翻身坐在他腿上。
阿宁被我吓了一跳,下意识伸手想推开我,但看着我近在咫尺的胸部,又生生忍住,只能将自己身体靠在椅背上,与我拉开距离。
我却不肯放过他,一手按在他头侧的椅背上,身体前倾,将自己的奶子凑近他的脸。
阿宁明显更为慌乱,却因为离得太近,根本不敢动,他红着脸,看着眼前那丰满夸张的酥胸越来越快,整个人极力往后缩。
“大、大小姐……”
阿宁抬眸看我,神色紧张,向来清冷的声音里也多了分颤抖。
我用手指扣住自己抹胸的中间部分,然后往下拽,那夸张的奶子便缓缓露出一半,乳沟深深,连粉嫩的乳晕都露了出来,雪白饱满的乳肉上面,有几个还未消散的吻痕。
我将自己逢迎给他,轻声开口,吐气如兰:“你见到的,是这个吗?”
阿宁呼吸都滞住了,看着近在唇边的奶子,根本不敢大喘气,半晌他才回过神,闭了闭眼,瞥过头道:“大小姐,您收心吧,阿宁不会告诉大少爷的。”
我伸手扣住他的下巴转过来,逼他强行和我对视:“你刚刚不是还说要告诉他吗?而且,我为什么要听你的?就算他知道了又怎么样?你是觉得他的地位比我高,我会害怕被他发现是吗?”
阿宁微微摇头:“不,阿宁不是这个意思。我只是不想您和大少爷的感情出现问题,如果您答应阿宁不再和其他男人来往,阿宁会替您保密这一切。”
我冷笑:“你的大少爷不是对你很好吗?我背着他搞男人,给他戴绿帽子,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?难道你认为这种事在你们的圈子里再正常不过吗?还是说,你其实也想和我做,所以要自己留着我的把柄?”
我伸手就去解他的裤子。
阿宁吓了一跳,连忙抓住我的手:“大小姐!”
“放手。”我眯了眯眼。
男人的脸红了红,低声道:“大小姐,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……”
我不跟他啰嗦,反握住他的双手,欺身向前,将他的手背在身后。
他的脸深深埋在我的奶子里,阿宁愣了一下,旋即连忙用力挣扎起来,但我速度更快,在他挣开之前就用手铐把他的双手拷在他背后,然后重新在他腿上坐好,戏谑地看着他。
阿宁怎么也没想到我居然随身带着手铐,他双手用力挣扎着试图挣脱,我却毫不在意,小手再次探上他的胯间。
“放开我!”阿宁终于慌乱,他挣扎着喘着气,眼神央求地看着我:“大小姐,别这样……大少爷会伤心的,他那么爱你……”
我顿时冷笑:“他爱不爱我,我比你清楚!”
我猛地扯下他的裤头,阿宁的肉棒便瞬间跳了出来。
还是半软的状态,不过也足以看出雄伟之姿,虽然比不上哥哥的尺寸,但也不容小觑。
阿宁脸都涨红了,下意识瞥过脸去,我却已经伸手握住他的肉棒,阿宁再也忍不住,挣扎得越发激烈,两条长腿也躁动起来。
坐在他腿上的我跟着晃了一下,小手下意识紧紧抓住他的肉棒稳住身形,阿宁闷哼一声,然后神色羞恼地瞪着我。
“谁让你先乱动的。”
我淡淡瞥他一眼,然后便细细地看着他的肉棒。
他的肉棒和他的人一样长得清秀干净,颜色不同于哥哥的紫红色,只是稍深一些的肉色,也不似哥哥的那般狰狞可怕,棒身长直,龟头也粉嫩可爱,给人的感觉就是……很新?
——像没怎么用过的样子。
我感受着手里柔软的温热,忍不住撸动起来。
“嗯……大小姐……”
阿宁喘着气,想出开口制止我,我却用大指按上他的龟头,在他马眼上揉动,阿宁忙抿住薄唇,闷哼一声,喉咙里只剩压抑的喘息声。
等他再开口时,声音里明显多了分颤抖:“大小姐……不要……”
“怎么?本小姐给你撸管,你还不满意?”我看着他挣扎的神色,挑眉道:“难道你真想肏我?”
我极力挑逗着他的肉棒,阿宁忍得辛苦,说不出话,只能摇头。
那肉棒很快便完全勃起,在我手里微微跳动,青筋缠绕,坚硬如铁,粗得我一只手根本握不住,完全没有了刚刚的“清秀”。
我忍不住皱眉道:“原来男人的鸡巴都是这么恶心的样子。”
我继续撸着阿宁的肉棒,看着那粉红龟头上溢出透明的液体,流到我手上,然后我觉得差不多了,停手,从包里取出避孕套。
阿宁惊恐地睁大了眼睛,似是没想到我来真的。
“大小姐!你、你……”
我嫣然一笑,撩起自己的裙子,将洁白的腿心给他看。
“阿宁哥哥,你想跟我做吗?”
阿宁看着我那白嫩丰满的阴阜,看着那粉红缝隙中微微露出的花瓣,呼吸都重了重,喉结也在忍不住滑动。
最后却瞥过眼去,没有应答。
我放下裙子撕开包装,拿出避孕套,然后将其套在他的肉棒上。
阿宁无法反抗,只能靠在椅背上任由我轻贱,一边喘息着求我,声音里居然多了分急切的哭腔:“大小姐……别,求你停下……”
我帮他戴好套,伸指弹了一下他的龟头,娇嗔道:“你肏我我还给你戴套,别不知好歹。”
阿宁浑身一颤,仍旧苦苦哀求:“大小姐,求您,放过我,别让我对不起大少爷……”
我闻言停了动作,抬手从他的领口缓缓下滑,一直滑到他的小腹,指尖陷在他胯间的耻毛里,轻声道:“阿宁,你是他的贴身助理,他的一切事情都会交给你做,是吗?”